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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自己種菜,,這不只是為了省錢或避免農藥污染,我們在對蔬菜的照顧中表達了自我。」
有一位教授以一萬五千美元買了一棟古老的維多利亞式房子,但他另外又花了五萬美元加以修繕。一名房地產經濟商告訴這位教授說,這棟房子的市價再怎麼說也只有一萬五千元而已,遠比他的花費要少得多。但「價碼」不是教授唯一的考慮,他說:「保存這棟房子成了我一生的工作,這樣我不僅能從過去汲取生命的活泉,而且也可以留給未來一些東西。」
一個從城市搬到鄉下的人說:「我們自己種菜,這不只是為了省錢或避免農藥污染,我們在對蔬菜的照顧中表達了自我。吃不完或不想保存的蔬菜,我們就送給別人或和人交換,我想這是很符合人性的活動,對我們的心靈和肚子都有好處,運氣好的話,還能對我們的社區做出貢獻。」
一對四十出頭的夫婦,有一個嚴重殘障的孩子。這對夫婦後來賣掉他們在城市裡的房子,放棄在城市裡的工作,帶著小孩搬到鄉間的一個小社區,這個社區裡住的都是殘障兒童和他們的父母,他們在一起形成一個非正式的互助社會。這對夫婦說,放棄都市生活而搬到這個新社區,除了都市謀生不易、他們又有一個需要他人額外照顧的小孩外,還有一個原因是夫婦兩人都深深覺得有「與他人共享社區生活」的需要。在這裡,他們找到平和、溫馨與充實的生活。
過度的物質化與科技化,使人生的生活變得既浮淺而又精打細算,人與人、人與物的關係都染上了「工具性」的操控色彩。物質與科技的「價值」抑制了生活中「奉獻」與「表達」的價值,但有越來越多的人願意犧牲物質與科技的價值,這種犧牲雖然通常常意味著金錢與地位等可度量的東西的損失,不過他們卻在另一方面得到了難以計量的心靈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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