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沖虎四十八歲煞南之日
關於澳洲上著的一些閱讀:
澳洲土著認為生命來自他們周遭的土地。當一個人死後,肉體部份腐化,歸於塵土;靈魂亦回歸大地,成為「大地精靈」的一部份。一個小孩出生後,「大地精靈」又挪出一小部分,成為小孩的靈魂。
這種觀念使他們完全排除了族群間併吞土地的戰爭,因為奪取他人的土地毫無意義,你只能在自己的土地上生產和生殖,而無法從別人的土地上得到任何收穫。當英國人基於各種理由而任意地把一群群土著從這個地方趕到那個地方時,對土著們造成極大的創傷——不只成為經濟上的難民,而且淪為「精靈上的難民」。他們不再生小孩,因為他們認為,在別人的土地上生育太危險了,他人土地的「精靈」將會對自己及小孩的肉體施加可怖的魔法。
澳洲土著的男性有一種獨特的青春期儀式:「陰莖下切開」——將陰莖的前端切開,變成寬大而扁平的形狀,而在陰莖中點的下方留一個開口。它幾乎不見於其他民族,但經過這樣處理的陰莖卻和袋鼠的陰莖非常類似,人類學家因此認為:在澳洲,哺乳動物是孤獨的,土著們舉目四望,發現只有袋鼠和他們類似,他們和袋鼠產生了共鳴,不只將袋鼠視為圖騰祖先,而且依袋鼠的形象「再造」自己的陰莖,做為成年的標記。
當歐洲的傳教士初抵澳洲南部的塔斯梅尼亞島時,看到土著們居然赤身裸體,覺得極不雅觀,而熱心提供他們衣服,要他們穿上,不必再用炭灰、油脂、顏料來塗抹、遮掩他們的裸體。但一段時間後,塔斯梅尼亞島的男人卻激烈反抗,拋棄衣服,再度用炭灰、油脂、顏料來塗抹身體。因為穿衣服就不能彩繪其身,當他們脫下衣服時,妻子抱怨他們光溜溜的身體一點也不迷人,而拒絕和他們性交。
宜剃頭.結網之日
像一個被誘引到森林中探險的旅人,我在黑夜裡迷了路,失去了生命的線索。
「你的夢想是……?」
「我希望將來能到世界各地去旅遊,在海邊有一棟別墅,有很多珍貴的藏書,一部功能很棒的電腦……」
簡單說,就是做個滿意的消費者。生命的意義在於消費。誠實的夢想。
在台中一中讀書時,禮堂有一幅對聯:生命的意義在創造宇宙繼起的生命,生活的目的在增進人類全體的生活。看了六年,印象深刻,但從未加以思索。
後來覺得它有點意思,上聯生命的意義,頗有社會生物學的味道,就像威爾森所說:「一個生物體乃是以其D N A的方式去製造更多的D N A」。白話一點,就是一隻雞只是一個蛋製造更多蛋的工具。
又後來,覺得它實在有點可怕,那些不能或不想創造繼起生命的生命,不是等於沒有意義了嗎?
生命的可怕在規定別人生命的意義。
不要羨慕有人發現新大陸和萬有引力,因為你可以發現新的生命意義。不要羨慕有人發明飛機和電腦,因為你可以發明新的價值。
有人渴望不斷地勝利和征服,就像亞歷山大大帝。
亞歷山大大帝說:「我來了,我看到了,我征服了。」但他的難題是:「我征服了,我又看到了,我還要過去嗎?」他繼續前進和征服。當他橫跨歐亞大陸幾千里,所向披靡,征服印度後,「看到」東方的天邊還是那麼遙遠,他面臨是否「即將過去」的痛苦選擇,最後他說:「我想回去了。」結果死在半途,龐大的帝國隨之瓦解。
這使他的一生成為一個不完美的悲劇。
報載:美俄兩國的考古學家,最近在俄羅斯與哈薩克邊界的波克羅夫卡挖掘出四十四座遊牧民族的古塚,女性死者的陪葬物是刀劍和匕首,其中一位少女的頸上繫著一個裝箭鏃的袋子,身旁則放著一把匕首。考古學家認為,這些女性死者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亞馬遜女戰士。
西元前五世紀的希臘歷史學家希羅多德曾記載,有一隻遠征黑海的希臘軍隊,曾遇到一支亞馬遜族的女子兵團。該族女性驍勇善戰,需殺死至少一名敵人始能結婚,而且為了方便騎射,她們一律將右乳割除。
以前一直以為亞馬遜女戰士是在南美洲,原來是在中亞。
夢見自己偷渡到澳洲,在一家麵包店學習做麵包。有人告訴我,認真工作,將來回到台灣後,可以賺很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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